真假（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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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假（5）
“既然都解決了，那我就回去了，改日必然帶著厚禮上門感謝馮大人。”鄭雲間起身轉了轉脖子。
“鄭大人說什麽謝啊，這本就是大理寺的職責所在。”大理寺卿道。
大理寺很少管這些瑣事，只不過這回是鄭雲間找上來了，他們才應付一番，不然成日裏忙活這些百姓的家長裏短，皇家的事還做不做了？
“無論如何，還是要謝過馮大人。”鄭雲間客套一番後，便上了自己的馬車。
“鄭大人，你且等一等。”朱大人匆匆跑出來。
“朱尚書可有什麽事？”鄭雲間掀開簾子問。
“鄭大人是否早就知曉那人是假冒的？”朱尚書想起他收到的那封信來。
“朱大人想多了，我只是在自家鋪子裏平白發現兩具屍體才來大理寺的，與令愛無關。”鄭雲間道，“朱大人若是沒有別的事，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朱尚書還沒反應過來，鄭雲間便令車夫駕車離開了。
“大人，我們是直接回府嗎？”車夫問道。
“去宸王府。”
現在去巴結宸王的人這麽多，多他一個也顯不出什麽來。
可巧，鄭雲間去時，蕭風遲正巧也在。
“綏王殿下也來了。”鄭雲間瞄了一眼正劍拔弩張的宸王和古江。
古江現在不是小侍衛也不是死士，他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，鎮北軍的將軍。
“我來的這是不巧了。”鄭雲間笑道，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便改日再來。”
“哪有什麽巧不巧的，來了便坐吧。”宸王示意下人備好茶點。
古江：“我為何沒有茶點？莫非在殿下眼中，我並非是客人？”
“給你吃點心簡直就是浪費！”宸王呵斥道。
“殿下只對我一人說這些，果真我在殿下心中是與別人不同的。”古江原本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的人，現在宸王說一句他就能接一句。
鄭雲間看向罪魁禍首蕭風遲，蕭風遲默默將頭轉向別處。
“綏王殿下沒什麽事就帶著你手下走吧，我與宸王還有要事相商。”鄭雲間試圖替宸王解圍。
“怎麽鄭大人來找宸王便是正事，本王來就沒什麽正事了？”蕭風遲故意道。
鄭雲間剜了一眼蕭風遲：“那還請問綏王殿下有什麽正事，這會還沒開始商討嗎？”
蕭風遲指了指那邊：“這不是正辦著的嗎？”
“綏王殿下是誠心跟我過不去了？”鄭雲間冷笑出聲。
“怎麽會呢？”
鄭雲間不願受這閑氣，說了句“告辭”便被蕭風遲氣走了。
又不是只有面談這一條路子跟宸王聯系，鄭雲間找出許久不用的信鴿，將消息傳到宸王那裏。
“大人，來碗雞蛋羹吧，你晚上都沒吃多少東西。”嬤嬤端來一碗雞蛋羹放在鄭雲間書案上，燭光搖曳，可以清晰看到嬤嬤臉上的皺紋。
“多謝嬤嬤了，時候不早了，嬤嬤早些休息，其他事交給別人做就是了。”
“好，大人也要當心身子。”
鄭雲間吃著這碗與從前滋味一樣的雞蛋羹，再等等，用不了多久，一切就能回到正軌了。
“雲間在吃什麽？”臨近書案的窗子那突然探出蕭風遲的頭來，“我也想吃，你餵我一口嘛。”
“綏王殿下來我這做什麽？夜深了，我要歇息了，綏王殿下請回吧。”鄭雲間語氣冷淡，很顯然在為白天的事生氣。
“既然你要歇著了，我就更要進來。”蕭風遲推開窗戶就要往裏進。
鄭雲間自然不會讓他這麽輕易進來，作勢要把窗戶關上。
不過他的力氣怎麽大得過一個武將？蕭風遲很快推開窗戶，不過用力太大，鄭雲間被窗戶帶得就要仰倒過去。蕭風遲趕緊抓住鄭雲間的手，這才沒真摔了。
“你可嚇壞我了。”蕭風遲抱怨一句，翻進來以後抱住鄭雲間的腰，在他胸口蹭了蹭。
“殿下自重。”鄭雲間想要把人推開，但很顯然，那人沒想著把他放開。
“我錯了。”蕭風遲委委屈屈認錯，“你別這樣。”
“你錯了，然後下次再犯。”鄭雲間毫不留情揭穿蕭風遲。
蕭風遲吐了吐舌頭，依然是死皮賴臉不松手：“雲間～你讓讓我嘛。”
鄭雲間不吃他這套：“沒門。”
蕭風遲松開他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，委屈道：“雲間，你是不是厭煩我了。”
鄭雲間閉了閉眼，蕭風遲跟他在一起這麽久，是知道怎麽拿捏他的，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。
這回鄭雲間有意晾著蕭風遲，因此雖然有些心疼，可還是忍住了。
他自然知道這人每回都是裝出來的，可他偏見不得這個。
“殿下若是實在想男人，那就去南風館吧。”
蕭風遲見他不吃這套了，頓時就慌了，難不成他真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了？
從前他放肆些是想看看鄭雲間的底線究竟在哪裏，一次又一次試探，鄭雲間卻是一次又一次包容，難不成這回……
他似乎想起那句老話，壓死駱駝的從來不是最後一根稻草，那讓鄭雲間這樣的，肯定不止今天一件事。
他可不想跟古江一樣，他得想想辦法。
“雲間，你聽我解釋，我下次真的不會了，我保證，你別這樣，求你了。”蕭風遲抓著鄭雲間的手放在自己心口，他心慌得厲害，“這裏面全是你。”
鄭雲間總歸沒真想那他怎麽樣，索性順著臺階下來：“罷了，這次我就不計較了。”
“雲間你真好。”蕭風遲將鄭雲間抱住，蕭風遲骨架比鄭雲間大許多，再加上鄭雲間之前一直用藥，這麽一抱竟顯出鄭雲間有些小鳥依人來。
“好了，你今日不許胡鬧，明日還要早朝呢，你一鬧我又起不來了。”鄭雲間警告道。
“雲間～”蕭風遲來這裏可不是只為了說幾句話的，既然都讓他開過葷了，哪裏還有成天吃素的道理？
“沒用，你頂多留這裏睡，別的什麽都別想幹。”
“唔……好吧。”為了留下來，蕭風遲只好不情不願答應了。
答應下來是一回事，上了床又是另外一回事，結束之後，鄭雲間恨不得一腳把蕭風遲踹下去。
可這一踹，反倒把蕭風遲踹爽了，捉住鄭雲間的腳又做了好幾次。
為了不叫人看出端倪來，鄭雲間只好這樣去上朝。
“鄭大人，您這昨夜是跟哪位美人翻雲覆雨呢，您這脖子上還有美人留的印呢。”下朝後，一個同鄭雲間不算相熟的大臣道。
今早出門急，鄭雲間沒仔細看，不然高低得拿粉遮一遮。
“不算新得來的美人了，不過我實在喜歡得緊，府上有他一人便夠了。”鄭雲間胡亂說著。
“聽鄭大人這麽說著，想來府上藏著的定然是個絕世美人啊。”
鄭雲間打著哈哈蒙混過去，上馬車就看見罪魁禍首蕭風遲正擺弄著他新得來的茶盞。
“雲間，你可算來了，你只說昨夜不要了，那我們今日回去繼續可好？”蕭風遲期待道。
“綏王殿下剛剛沒聽說嗎？我府上藏了位絕色美人，沒時間陪殿下了。”
鄭雲間這話一說出口，蕭風遲的臉立刻黑成鍋底。
鄭雲間同那個大臣的對話他是聽見了的，不過他只以為鄭雲間口中的美人是他自己，哪裏想到鄭雲間還真藏了人。
“你將人藏哪裏去了？就在府上嗎？”蕭風遲質問。
“綏王殿下不用去軍營點卯練兵，倒是有閑情雅致管我府上有沒有人了。”
“立刻，帶我去見他。”蕭風遲倒想看看，自己究竟哪裏比不上鄭雲間口中的美人了。
“綏王殿下，這美人是我的，莫非殿下也喜歡他？”鄭雲間故意激怒蕭風遲道。
蕭風遲哪裏舍得傷鄭雲間，一肚子窩囊氣沒處發，沈著個臉跟著鄭雲間回府。
“殿下，那人就在裏面了。”鄭雲間指了指鎖著的那間屋子。
蕭風遲可不管鎖沒鎖，也沒想想，如果裏面真有人住著，為何是在外面鎖的。
他一腳把門踹下來，進去後卻只看到滿屋子的銅鏡。
“他人呢？”蕭風遲咬牙道，“是不是你事先把他藏起來了？”
“殿下怎麽還把門踹壞了？”鄭雲間惋惜道，“不過也沒太大影響，你們都退下吧。”
守在屋外的下人依令全都離開，這裏只剩鄭雲間和蕭風遲兩人。
“他人呢？”蕭風遲又問了一遍。
鄭雲間雙手勾住蕭風遲的脖子，暧昧道：“不就在這裏嗎？”
鄭雲間又指了指鏡子：“這裏還有一個。”
“那裏也有。”
蕭風遲後知後覺看到滿屋的銅鏡，也反應過來鄭雲間口中的美人就是自己。
“那你剛剛還說不是。”蕭風遲耷拉下腦袋，埋在鄭雲間肩膀上。
“本來是給殿下準備的驚喜，誰讓殿下昨日故意跟我過不去的。”鄭雲間上手狠狠捏捏蕭風遲的臉。
“我保證，以後不會了。”才怪。
“殿下要試試嗎？在這裏。”鄭雲間蠱惑道。
蕭風遲不是什麽正人君子，送上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？
只不過後面幾日休沐，鄭雲間只能在床上度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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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都解決了，那我就回去了，改日必然帶著厚禮上門感謝馮大人。”鄭雲間起身轉了轉脖子。
“鄭大人說什麽謝啊，這本就是大理寺的職責所在。”大理寺卿道。
大理寺很少管這些瑣事，只不過這回是鄭雲間找上來了，他們才應付一番，不然成日裏忙活這些百姓的家長裏短，皇家的事還做不做了？
“無論如何，還是要謝過馮大人。”鄭雲間客套一番後，便上了自己的馬車。
“鄭大人，你且等一等。”朱大人匆匆跑出來。
“朱尚書可有什麽事？”鄭雲間掀開簾子問。
“鄭大人是否早就知曉那人是假冒的？”朱尚書想起他收到的那封信來。
“朱大人想多了，我只是在自家鋪子裏平白發現兩具屍體才來大理寺的，與令愛無關。”鄭雲間道，“朱大人若是沒有別的事，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朱尚書還沒反應過來，鄭雲間便令車夫駕車離開了。
“大人，我們是直接回府嗎？”車夫問道。
“去宸王府。”
現在去巴結宸王的人這麽多，多他一個也顯不出什麽來。
可巧，鄭雲間去時，蕭風遲正巧也在。
“綏王殿下也來了。”鄭雲間瞄了一眼正劍拔弩張的宸王和古江。
古江現在不是小侍衛也不是死士，他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，鎮北軍的將軍。
“我來的這是不巧了。”鄭雲間笑道，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便改日再來。”
“哪有什麽巧不巧的，來了便坐吧。”宸王示意下人備好茶點。
古江：“我為何沒有茶點？莫非在殿下眼中，我並非是客人？”
“給你吃點心簡直就是浪費！”宸王呵斥道。
“殿下只對我一人說這些，果真我在殿下心中是與別人不同的。”古江原本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的人，現在宸王說一句他就能接一句。
鄭雲間看向罪魁禍首蕭風遲，蕭風遲默默將頭轉向別處。
“綏王殿下沒什麽事就帶著你手下走吧，我與宸王還有要事相商。”鄭雲間試圖替宸王解圍。
“怎麽鄭大人來找宸王便是正事，本王來就沒什麽正事了？”蕭風遲故意道。
鄭雲間剜了一眼蕭風遲：“那還請問綏王殿下有什麽正事，這會還沒開始商討嗎？”
蕭風遲指了指那邊：“這不是正辦著的嗎？”
“綏王殿下是誠心跟我過不去了？”鄭雲間冷笑出聲。
“怎麽會呢？”
鄭雲間不願受這閑氣，說了句“告辭”便被蕭風遲氣走了。
又不是只有面談這一條路子跟宸王聯系，鄭雲間找出許久不用的信鴿，將消息傳到宸王那裏。
“大人，來碗雞蛋羹吧，你晚上都沒吃多少東西。”嬤嬤端來一碗雞蛋羹放在鄭雲間書案上，燭光搖曳，可以清晰看到嬤嬤臉上的皺紋。
“多謝嬤嬤了，時候不早了，嬤嬤早些休息，其他事交給別人做就是了。”
“好，大人也要當心身子。”
鄭雲間吃著這碗與從前滋味一樣的雞蛋羹，再等等，用不了多久，一切就能回到正軌了。
“雲間在吃什麽？”臨近書案的窗子那突然探出蕭風遲的頭來，“我也想吃，你餵我一口嘛。”
“綏王殿下來我這做什麽？夜深了，我要歇息了，綏王殿下請回吧。”鄭雲間語氣冷淡，很顯然在為白天的事生氣。
“既然你要歇著了，我就更要進來。”蕭風遲推開窗戶就要往裏進。
鄭雲間自然不會讓他這麽輕易進來，作勢要把窗戶關上。
不過他的力氣怎麽大得過一個武將？蕭風遲很快推開窗戶，不過用力太大，鄭雲間被窗戶帶得就要仰倒過去。蕭風遲趕緊抓住鄭雲間的手，這才沒真摔了。
“你可嚇壞我了。”蕭風遲抱怨一句，翻進來以後抱住鄭雲間的腰，在他胸口蹭了蹭。
“殿下自重。”鄭雲間想要把人推開，但很顯然，那人沒想著把他放開。
“我錯了。”蕭風遲委委屈屈認錯，“你別這樣。”
“你錯了，然後下次再犯。”鄭雲間毫不留情揭穿蕭風遲。
蕭風遲吐了吐舌頭，依然是死皮賴臉不松手：“雲間～你讓讓我嘛。”
鄭雲間不吃他這套：“沒門。”
蕭風遲松開他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，委屈道：“雲間，你是不是厭煩我了。”
鄭雲間閉了閉眼，蕭風遲跟他在一起這麽久，是知道怎麽拿捏他的，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。
這回鄭雲間有意晾著蕭風遲，因此雖然有些心疼，可還是忍住了。
他自然知道這人每回都是裝出來的，可他偏見不得這個。
“殿下若是實在想男人，那就去南風館吧。”
蕭風遲見他不吃這套了，頓時就慌了，難不成他真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了？
從前他放肆些是想看看鄭雲間的底線究竟在哪裏，一次又一次試探，鄭雲間卻是一次又一次包容，難不成這回……
他似乎想起那句老話，壓死駱駝的從來不是最後一根稻草，那讓鄭雲間這樣的，肯定不止今天一件事。
他可不想跟古江一樣，他得想想辦法。
“雲間，你聽我解釋，我下次真的不會了，我保證，你別這樣，求你了。”蕭風遲抓著鄭雲間的手放在自己心口，他心慌得厲害，“這裏面全是你。”
鄭雲間總歸沒真想那他怎麽樣，索性順著臺階下來：“罷了，這次我就不計較了。”
“雲間你真好。”蕭風遲將鄭雲間抱住，蕭風遲骨架比鄭雲間大許多，再加上鄭雲間之前一直用藥，這麽一抱竟顯出鄭雲間有些小鳥依人來。
“好了，你今日不許胡鬧，明日還要早朝呢，你一鬧我又起不來了。”鄭雲間警告道。
“雲間～”蕭風遲來這裏可不是只為了說幾句話的，既然都讓他開過葷了，哪裏還有成天吃素的道理？
“沒用，你頂多留這裏睡，別的什麽都別想幹。”
“唔……好吧。”為了留下來，蕭風遲只好不情不願答應了。
答應下來是一回事，上了床又是另外一回事，結束之後，鄭雲間恨不得一腳把蕭風遲踹下去。
可這一踹，反倒把蕭風遲踹爽了，捉住鄭雲間的腳又做了好幾次。
為了不叫人看出端倪來，鄭雲間只好這樣去上朝。
“鄭大人，您這昨夜是跟哪位美人翻雲覆雨呢，您這脖子上還有美人留的印呢。”下朝後，一個同鄭雲間不算相熟的大臣道。
今早出門急，鄭雲間沒仔細看，不然高低得拿粉遮一遮。
“不算新得來的美人了，不過我實在喜歡得緊，府上有他一人便夠了。”鄭雲間胡亂說著。
“聽鄭大人這麽說著，想來府上藏著的定然是個絕世美人啊。”
鄭雲間打著哈哈蒙混過去，上馬車就看見罪魁禍首蕭風遲正擺弄著他新得來的茶盞。
“雲間，你可算來了，你只說昨夜不要了，那我們今日回去繼續可好？”蕭風遲期待道。
“綏王殿下剛剛沒聽說嗎？我府上藏了位絕色美人，沒時間陪殿下了。”
鄭雲間這話一說出口，蕭風遲的臉立刻黑成鍋底。
鄭雲間同那個大臣的對話他是聽見了的，不過他只以為鄭雲間口中的美人是他自己，哪裏想到鄭雲間還真藏了人。
“你將人藏哪裏去了？就在府上嗎？”蕭風遲質問。
“綏王殿下不用去軍營點卯練兵，倒是有閑情雅致管我府上有沒有人了。”
“立刻，帶我去見他。”蕭風遲倒想看看，自己究竟哪裏比不上鄭雲間口中的美人了。
“綏王殿下，這美人是我的，莫非殿下也喜歡他？”鄭雲間故意激怒蕭風遲道。
蕭風遲哪裏舍得傷鄭雲間，一肚子窩囊氣沒處發，沈著個臉跟著鄭雲間回府。
“殿下，那人就在裏面了。”鄭雲間指了指鎖著的那間屋子。
蕭風遲可不管鎖沒鎖，也沒想想，如果裏面真有人住著，為何是在外面鎖的。
他一腳把門踹下來，進去後卻只看到滿屋子的銅鏡。
“他人呢？”蕭風遲咬牙道，“是不是你事先把他藏起來了？”
“殿下怎麽還把門踹壞了？”鄭雲間惋惜道，“不過也沒太大影響，你們都退下吧。”
守在屋外的下人依令全都離開，這裏只剩鄭雲間和蕭風遲兩人。
“他人呢？”蕭風遲又問了一遍。
鄭雲間雙手勾住蕭風遲的脖子，暧昧道：“不就在這裏嗎？”
鄭雲間又指了指鏡子：“這裏還有一個。”
“那裏也有。”
蕭風遲後知後覺看到滿屋的銅鏡，也反應過來鄭雲間口中的美人就是自己。
“那你剛剛還說不是。”蕭風遲耷拉下腦袋，埋在鄭雲間肩膀上。
“本來是給殿下準備的驚喜，誰讓殿下昨日故意跟我過不去的。”鄭雲間上手狠狠捏捏蕭風遲的臉。
“我保證，以後不會了。”才怪。
“殿下要試試嗎？在這裏。”鄭雲間蠱惑道。
蕭風遲不是什麽正人君子，送上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？
只不過後面幾日休沐，鄭雲間只能在床上度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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